但程申儿问了好几次。 “我没那个意思,”他伸手搭上她的腰:“你别见那几个人了,他们伤了你,我不会放过他们。”
说完,他抬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,不再搭理他们。 他对她说了无数狠话,他忽略了她的痛苦哀求和眼泪,他只让她“滚”的远远的。
谌子心摇头:“我回自己家。” 这话,不知是说给祁雪纯,还是他自己。
“太太,你……你会带着先生一起去的,对吧?”罗婶声音有点抖。 “你别哭了,”祁爸紧蹙浓眉:“商量一下怎么办。”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 因为祁雪川有些所作所为,已经让她的家庭濒临崩溃边缘了。